来自过去的反叛 末世篇 角色故事 青
1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(青)奎宿让我也说一下自己的故事,我也不好推辞,毕竟可以录的空白部分还有很多嘛……(原来他俩对着空气哔哔了半天原来是在录音啊,我还以为他俩神经错乱了呢,还想让小文帮他俩治治呢)
自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,临走前将我托付给了我当时的义父,至于我的父母为何过世,义父他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我,我也不敢去问。义父很威严,也很冷酷,在我印象里,他是一条高大健壮的大火龙,高高在上,无龙能及。义父有五个儿子,最大的两个已经在外面自主创业去了,剩下三个小一点的在家。
我在家中的地位十分低下,可能甚至连仆人都比不上。我是被收养的,自然比不上哥哥们,况且我也没有翅膀。在这个家里,翅膀的大小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在家中的地位,义父就有十分宽大火红的翅膀,张开遮天蔽日。而我这个没翅膀的“异端”,即使能变成完全是龙的形态,即使能飞,会喷点水,也会被视作“死爬虫”一样的存在。
2
义父住在一个很大的城堡里,紧邻一道万丈深渊以为天堑。城堡里功能齐全,有全面的设施,完备的医疗、娱乐场所。不过,这些都与我几乎没有任何关系,我只有打扫卫生的时候可以进出。哥哥们睡在富丽堂皇的卧室里,而我只能住在阴冷潮湿又暗的地下仓库里;哥哥们生病了有仆人悉心照料,我生病就会被扔出去自生自灭,所以我不敢生病,即使有也要强忍着不能被兄弟和义父知道。我是肯定不能上饭桌的,如果义父心情还不错,我还能得到点剩饭剩菜勉强度日;如果义父心情不好,挨饿是必然的,或许还要挨一顿打。实在是饿的不行就只能深夜摸到后边的垃圾箱翻一点吃的,不过那边紧挨着后山,总是有一些野狗和冤魂,能不去还是尽量不去吧...虽然我不至于落魄到打不过野狗,但伤口要养很久才能痊愈,麻烦得很。
哥哥们都有成套的战斗用具、服饰,要装满好几个衣柜(没错,还是我负责清理),再看我自己,一把小刀,两条旧长裤,一条旧腰带和两个打满补丁的旧布项圈,这些就是我的全部资产了。总觉得自己随时可以毫无记挂地离家出走,但城堡附近的很大一块区域都是义父的领地,义父还在积极向外扩张。我跑不远的,飞的也不行,肯定会被抓回来的,曾经有个仆人试图逃跑,结果下场...我不敢想了反正他没活着。再说了,我就算逃跑成功了,也无处可去了,我原来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...再者,我留下来还有别的原因...
在这里,我每天还需要干比仆人还要繁重的活。每天天未亮我就必须得起床了,带上斧子去附近的森林里砍柴、劈柴(后山也可以,但不想去,毕竟城堡附近的林地面积很大的);在天降拂晓时,我就得带着砍好的柴回来生火烧水,然后把整个城堡跑一圈(很大的),把所有不干净的地方都打扫干净。我知道原本自己不应该干这么多活的,仆人们知道我好欺负,就把自己的活都抛给我了,毕竟只要想好理由往义父耳边一吹,被打的肯定只会是我,毕竟家里龙都知道,义父是绝对不会听我狡辩的。
等义父和哥哥们用完早饭后,我就得听候他们“差遣”了,而我能做的,只能乖乖听话。义父经常随身带着一条长鞭,用于鞭挞“怠慢”的“仆人”的,义父每天都会打我几下,理由千变万化,什么“城堡没打扫干净”,“耽误哥哥们练功”等等一系列,其实他只不过单纯想打我,随便找个借口罢了。因此我的身上总是挂着彩,我都习惯了。
哥哥们时不时就要练功,美其名曰“练功”,其实就是拿我做实验,我就是那个一成不变的“沙包”,各种新身法、新武器、新法术,无所不用其极。我又瘦弱,又没有防护措施,经常被折磨得半死不活。每次他们三个趾高气扬地仰着脸:“死青虫,快点!别耽误我们练功!”我就知道末日又到了。
每一天都生不如死,我浑浑噩噩地苟活着,几乎失去了生的希望,直到“他”的到来。
3
那本应是一个平凡的夏日早晨,城堡附近是一片荒地,我只能从远处树林的成色判断季节,油密的绿叶在阳光下照得锃亮。在那片树林里有我父母的坟,一有时间我就会往那里跑,向父母诉说自己的心事,以求一丝安宁。
早饭时候,义父和哥哥们在用膳,我还是照常在门口待命。一个面色慌张的仆人匆匆走了进来,向义父说了点什么。我依稀能够听到,是一位自称“屠龙勇者”的人类来为惨死的百姓报仇,现已杀死了三名仆人,在门口骂战。义父带着哥哥们往露台赶,我也只好在后面跟着。
在露台上,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勇士:坚硬的头盔,一条鲜红的围巾,全身的银色盔甲闪着血光,眼神坚毅,手中紧握的长剑沾满了血。
很显然,他在说的应该是我们的能力测试,在森林里有一些人类的小村庄,能力测试就是毁灭至少一个村庄,才能有资格住进这个城堡里。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,召唤大水冲“毁”了一座村庄...
我能打得过这位勇士吗?答案肯定是否,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...可万一我赢了呢?我在家里的地位会不会有所提高?
算了,至少也得试一试!我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,能死在勇士的剑下,也不枉为龙一场...
为什么我会有这种鱼死网破的想法?我还想活着啊...
意识到自己开始露怯了,看来我必须立刻行动了。我向前两步,单膝跪地:“义父大人,让我去会会他。”
义父没回头,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:“嗯,你去吧。”这个回答我已经料到了,我对于义父来说,说到底,只不过是个发泄情绪的工具罢了,即使遗弃也无所谓。
变回了青龙形态,我朝勇者扑去。勇者倒是不慌不忙,几轮攻势下来,勇者没什么事,我自己却已经挂了好几道彩了。这样可不是办法,我赶紧变回人形,趁勇者还没反应过来,左爪一划,勇者周围一圈形成潮湿领域,虽然这只能减缓领域内生物的行动,不过给我进攻拖延一下时间还是可以的。
“水啊,请祝我一臂之力!”无形之水从左爪生成,在我身上缠绕,形成了流水铠,虽然这身防御能力堪忧,但总比没有强。我将水流凝聚煜口中,一张嘴,水柱便喷涌而出。勇者来不及躲闪,只得提剑挡下,不过这种程度的攻击好像几乎没效,只能让他暂时完全停止行动。
好景不长,因为积劳成疾,随着水柱一霎时变红,我就喷不出水了。之前还没完全好的旧伤又开裂了。“咳啊...”血水流了下来,嗓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,很难受...
勇者可不傻,很快就缓过神冲了过来,领域也无法束缚他了,我只能硬着头皮用爪中仅有的小刀应战。勇者剑法快如闪电,我立马便落于下风,我根本看不清他的剑,只能听清剑砍过空气带起的呼呼声。流水铠几近损毁,我极力格挡才没被砍中要害,但身上已经留了不下十来道伤口。
我被单方面压制得连连后退,勇者步步紧逼,已经到了悬崖边缘,退无可退...不知道是一时的冲动还是别的什么,本着鱼死网破的想法,勇者一剑砍在了我的右肩,我顺势抓住他的手,抱住了他。勇者意识到我要干什么,赶忙挣扎,不过已经太迟了。我用力向后一拽,将他一起拽下了悬崖。
一切都结束了吧,在下落中,我想放空自己,迎接死亡,但求生的一时还是占了上风。水形的防护罩在身下形成,虽然抵消了大部分冲击力,但我还是重重地摔在了崖底的乱石之上。
脑子里一片空白,立刻取而代之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感:“呜哇!”一口血喷了出来。我的头摔破了,正在不断往外冒血,而之前的伤口进一步撕裂,流出的血很快就形成了一滩血泊。我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血流,才减缓了出血的速度,但失血过多只是时间问题。四肢都无法动弹,我的神志逐渐模糊,只有痛觉让我保持最低限度的清醒。
不大会儿,身边传来了勇者的戏谑声:“哈...你这恶龙!也不掂量...自己几斤几两...还敢和我玩玉石俱焚?”
勇者看了看自己的手:“虎口都裂了...你也是绝,要是我的剑在下降中途断掉,我就会摔死吧...”
“我本来就知道...咳...我打不过你...给自己个了结罢了...”
“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哈...”勇者把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,“不过你的小聪明也到此为止了...你们这群残骸生灵的恶龙还真是罪有应得呢...”
“哈...残害生灵?我可没...呜咳...这种能耐...不然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了...”我闭上眼,剑刃很冷,不过我也不怎么关心了,毕竟我已经神志不清了,“去看看...你会知道...的...”
4
那一天,我还记得。
“义父,真要这么做吗?”
“臭小子,废话不要那么多!我傍晚来验收,没毁掉这个村子的话,你就滚吧......哦对了,如果到时候我心情很差的话,你就准备给你亲生父母陪葬吧~”
村子的烟囱还冒着炊烟,一片安宁祥和,我百感交集。在思考许久之后,我挨家挨户敲门,把村民们都召集了过来。我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:“求求你们了,你们可以搬家吗?”
村民们纷纷感到诧异:“为什么要我们搬走?”我也就一五一十地都说了:“就算不为我,为了你们自己,我会把你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...作为补偿,我会经常过来帮忙的...”众人议论纷纷。
“看来那条恶龙终归还是盯上这里了...”
“我听说啊,隔壁的几个村都被夷为平地了,里面没一个活着逃出来!”
“我们就姑且相信这条龙吧,他还算通情达理,对我们坏事不大,也顺便做个顺水人情了。”“同上。”
见大家渐渐同意了我的提议,我这才松了一口气。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都在帮村民搬运他们的贵重物品。我拟定的迁址在附近的一处小峡谷里,峡谷内部还算开阔,土地也马马虎虎,可以有大片区域建房种田。
在转移完毕之后,我在再次致歉之后,回到了谷口。还好我会一点老妈教的长效屏障法术:“流水屏障,起!”一道虚像完美地封住了谷口,外人根本无法看到里面有什么,能看到的只有光秃秃的石壁。
“也该解决自己的事了。”回到空无一人的村庄旁,太阳已经渐西,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。张开双臂,无数的水从数米高空倾泻而下,不过由于我实力实在有限,我连续冲了好几次,才营造出了“冲毁”的感觉。我几乎要累瘫在地。义父来了,面无表情地“视察”了一番:“马马虎虎,行了,你可以留下来了。”
直到今天,我只要一得空就去帮助村民们。他们的房子很快也重建好了,因为我可以帮他们降雨,所以他们也不会蒙受旱灾影响。村民中有一位小姑娘让我印象深刻,她叫徐莲,平时我叫她小莲,我来帮忙时,她时不时会来拉我的裤子:“青龙哥哥,陪我玩。”不管再怎么累,我多多少少都会陪她玩一会儿。每次我降雨的时候,她也会在我旁边,有时会抱着我的细尾巴玩。
(娄宿提议让我把求雨的过程说一下,喂!我这是降雨不是求雨好吧?几米高处让水落下来就够啦!话说你没读过《西游记》吗?里面求雨比我这个精彩太多了好不好?)
小莲父亲在她很小时就病故了,她自幼就和母亲徐氏相依为命,为村民做点衣服换点粮食维持生计。村民们也知道她们家的难处,也比较照顾她们。因为总是看到我身上的许多伤,她们在家中总是会存一些草药,止血的、益气的,很杂,我没学过这些也不知道个具体所以然。徐氏每次都会细心地帮我清洗伤口,涂上草药。虽然不能把伤完全治好,但至少能让我好过一点儿。在这几年里,正因为有这家人的帮助,我才可以勉强撑下去......
5
回过神来,勇者已经不见了,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他去哪儿了:“看来...不能跟她...说再见了...”我已经感觉不到痛觉了,可能是失血过多没有知觉了吧,“爸妈...我...呜咳...害怕...对不起...”疲惫感愈发严重,我尽力保持清醒,我还想赖活着,这一觉基本上肯定是再也醒不来了。周围的一切都在变暗变黑,最后黑暗完全笼罩了我眼前的世界。
“青,你马上就要是哥哥了,应该要负起哥哥的责任喽~”妈妈摸了摸我的头,将我轻轻抱住,身上是丝绸挠得我痒痒的。
“青,要好好保护你的弟弟妹妹哦。爸爸之前教你的新法术都还记得吗?”爸爸蹲下身子,我抓住了他长长的胡须开始玩了起来。
“都记住了!”
在我印象里,老爸是青龙,老妈是黑龙。他们拒绝了各自家族的通婚计划,毅然决然地选择一起在外地打拼取得独属于自己的荣誉。关于父母的好多记忆都模糊不清了,就连他们是为何去世的我都不知道(不知道弟弟妹妹都流落何地了,不知道怎么样了,肯定比我这个当哥哥的过得好吧...),不过好在他们交给我的法术我都还记得,也在自己空闲时拓展属于自己的法术。虽然好多法术都是一知半解,不过多多少少还是在进步的。
剩下的时间里,我什么都不想想了,静候死亡的到来。时间的流逝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。近几年来,这是我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感受到轻松的感觉了,什么都不用去想,什么都不用担心,只要静静地等着就可以了。
但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,愈来愈清晰。“青...青...”是谁在叫我?难道是阎王爷在召我吗?
“青龙哥哥,快醒醒,求求你了!”
眼前一片模糊,依稀能认出来好像是木屋的屋顶?阴间有这种地方吗?身体依然没有知觉,神志倒是稍微清晰了一点。在我的身边似乎有一人,但不甚清晰:“青龙哥哥,你终于醒了!”听声音应该是小莲吧。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现在的光线,小莲坐在我的旁边,哭得泪人似的,红一道白一道的,我想替她擦去眼泪,但全身无力无法动弹,身上缠满了布条,一些上还有渗出的血迹。
小莲母亲就在不远处,脸上也有泪痕,不过她露出了一丝欣喜,静静地在那里站着。
在门边还靠着一个人...看见他我就愣住了,是那位勇者!他为什么在这里?他的脸上添了几分倦意,身上的盔甲有大片烧焦的痕迹,十分狼狈。
“哼,你可算醒了,你要是再不醒,他们估计就要把我宰了~”
“我...为什么在这里...”
小莲抹了抹眼角,把实情都告诉我了,原来小莲偷偷出去采药时撞见了勇者,才被勇者发现了这处地方。勇者打听到我之前干的事,于是就带了几个村民过来把我救了回去。
“你为什么把话说得那么隐晦?说直接点不就好了?”
“如果我当时说没杀人,你信吗...况且我也没想过自己能活下来...”
“算了,行吧,你先好好养伤,我还有事要做...”勇者头也不回地走了。看着他那烧焦的痕迹就能推断出,勇者挑战义父失败了...
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,趁着这段时间我抓紧时间恢复体力,顺便温习法术。勇者每过几天回来一次,一次比一次狼狈。勇者没有名字,也不想有名字,父母早亡,与妹妹相依为命,时时刻刻生活在龙的威胁之下。勇者的家乡在龙的一次袭击中被毁,勇者与妹妹失散,至今未能找到彼此。勇者发誓要为家乡报仇,寻找妹妹,开始了这一条杀尽天下恶龙的道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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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要去帮他?”勇者早早地就出发了,我决定还是先去看看。昨天晚上勇者十分兴奋:“我砍下了它一半的翅膀!快了...就快成了!”他精神都有点不太正常了,伤都没好好养就出发了,真的是。伤已经快好了,虽然好多法术还在“开发”,但也至少能起一点作用了。
“青龙哥哥,你要出去吗?”小莲乖巧地坐在门口,手里拿着做到一半的刺绣。
“是啊,哥哥要去了结以前的一些事情,应该很快就回来。”我摸了摸小莲的头。
“那...你一定要平安回来,你保证。”
“好,我保证。”
“勾勾手。”
“好,勾勾手。”与徐氏也道过别后,我也出发了。
7
形势不容乐观,勇者被打得节节败退,义父的火焰攻击几乎无人可破,不过我注意到,义父的右侧翅膀少了一半,至少说明勇者的屡战屡败还是有效果的。“该去帮忙了。”需要赶紧给勇者争取时间,我握紧右爪,让力量传至拳中。
“森罗万象!”
义父可能不知道,我其实也会木系的法术,毕竟凡事都要留一手,我在义父那里只施展过基础水系法术,他根本不会知道我藏了多少杀手锏。一棵棵大树将两位分隔开来(原本这招可以朝敌人大规模发射木系武器的,但我那时还没完全练熟嘛~),我一推左爪:“水疗环。”一道水环生成,帮他疗伤顺便熄掉了勇者身上的余火。
“应该能拖一下...”我刚想用水把树加固一下以防一下就烧没,一团火球就朝我这边飞了过来。我反应不及,被打了个正着。
脑中忽然一张空白,我飞出去了好几米远。浑身都疼,感觉旧伤复发了,麻烦了...“呜咳...”血从嘴角流了下来,我挣扎着想站起来,但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架了起来。
底下传来义父讥讽的声音:“臭小子,原来你还没死啊~现在还想反抗了?不要以为你那点小把戏就能赢我!”
义父的爪在快速升温,快无法呼吸了,说不出话,法术也放不出,只能徒劳地挣扎。
“唉~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,我就告诉你吧!”义父的表情愈发狰狞,我体内感受到剧烈的灼烧感,感觉有火在烧,“我就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!哪儿有什么托孤哈!这里是我的地盘!我拼搏那么多年,就是要成为这世界的龙王!所有的龙都要臣服于我!你那两个蠢货父母还想自由自在呢,没门!临死前还求我放过你,可笑!不过不得不说,每天都能折磨他们的孩子还真是有趣,哈哈!”
虽然因为极端的愤怒,我恨不得立刻手刃了眼前这个仇龙。但召出的所有的水还没来得及化形就蒸发成白雾了。缺氧加上灼烧,我逐渐虚脱,眼前也渐渐模糊。
一道黑影闪过,是勇者!义父丢下了我,转而去对付偷袭未果的勇者。“机...会...”神志稍微清楚了一点(义父的内烧术真的很龌龊,那内伤我养了好久才养好),就看见义父的后背朝向了我这边。
我拦腰狠狠地抱住了义父的腰部:“水刑!”一个巨大的水球在我身上凝结出来,将我和义父都包裹其中。
“逆子,竟敢弑父!”我听见义父的咆哮,火焰快速在义父身上生成,被四面八方而来的水熄灭,但整个水球都在快速升温。我浑身都被烫地痛不欲生,但死不放手,尽量让更多的水加入水球。“你不是我父亲!”对方的挣扎渐渐平息了下来,没了动静。
松开爪,水球立刻蒸发飘散了。“结束了...呜!”我又受重伤了,不过至少还能保持清醒。
勇者赶了过来:“你没事吧?我刚刚看到你召的水球开了...”
“你说...呢?”我给了他个眼神自己体会。
8
我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勇者拖回村庄的。至少我没有爽约,我还活着回来了。新伤旧伤足足花了一个月才渐缓。“我还以为你要把你俩都煮了~”事后勇者经常这么打趣。
村庄保住了。在父母的墓前,我叩了三个头:“爸妈,我替你们报仇了!”王者勇者,他换了身新衣服,铠甲也换新了,精神多了。“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“我得去找我的妹妹,无论活死,她是我唯一的念想,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她...”勇者顿了顿,看着我父母的坟,“你为什么也要走?这里难道不是你的家吗?”
“是啊...”我站起身,“这个村庄在屏障保护下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能保持太平。我还不够强,我得变得足够强,才能守护好我要守护之人,也才能继承父母的遗志。放心吧,我给村里装了自助降雨法术,每个一段时间就会下雨,方便得很。”
徐氏听说我要暂离,为我做了身衣服:“虽然是麻做的,不怎么保暖,希望能帮上一点忙吧。”
小莲也为我织了条围巾:“青龙哥哥,一定要回来!”
“嗯,哥哥变强了之后,一定会回来的,来,勾勾手。”
在全村人的目光中,我与勇者和村民们一一道别,带上礼物,开启了这条遥远的征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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